更新時間:2023-04-07 21:03:52作者:佚名
問題的答案,藏在學術研究和掃盲論文的差距里。
新聞回顧
2020年9月,北京高校現代安裝工程與應用科學大學公布了該院的《研究生獎學金評定方法》(以下簡稱《辦法》)。引人注目的是,該方法將教授生“以第一作者身分編寫掃盲論文并公開發表于相關媒體平臺,閱讀量超1萬”作為教授生可申請入圍國家獎學金的條件之一。(9月24日《新京報》)
在SCI、SSCI或CSSCI來源刊物上發表論文,這一個是讓無數教授生和大學青年班主任(即稱作的“青椒”)孜孜以求、魂牽夢繞而又頗感難于上青天的學術KPI。有趣的是,CSSCI這一數據庫就是由北京高校爭創的;現在,上海中學又開啟了革新原有學術考評體系的風氣之先,毫無種“解鈴還須系鈴人”的滋味。但驚訝與期盼之余,我們不得不對這一新政定的邏輯提出嚴厲抨擊。
這一規定的邏輯是何種?研讀該《辦法》可以發覺,這一條款的原文是這么說的:“科研能力明顯,發展潛力突出,教授生要求起碼滿足如下條件之一,可申請入圍國家獎學金……(6)以第一作者身分編寫掃盲論文并公開發表于相關媒體平臺,閱讀量超1萬。”換言之,國家獎學金競選人還要具有“科研能力明顯,發展潛力突出”的特征。而能證明該大學教授生的科研能力與發展潛力的科研能力評價,有六項條件。前五個條件包括論文、專利、競賽和學術著作等,而以第一作者在媒體發一篇“閱讀量1萬+”的掃盲論文,目前也被官方書面認定為碩士生科研能力的有效證明。
可以理解溫州中學嘗試學術評價指標變革的膽量,但問題在于,掃盲文章“1萬+”,與碩士生的科研能力之間有強相關關系嗎?
這個問題的答案,雖然藏在學術研究和掃盲論文二者的差別里。
學術研究是何種呢?研者,細也;究者,探問也。研究,就是對某一自然或社會現象提出問題,并進行仔細的調研。這些視察主要可分為探求性研究、描述性研究和解釋性研究三類。從研究價值和實戰狀況來看,絕大部份教授生還會選擇做有關因果關系的解釋性研究——或采取歸納的設計,小結現象規律以建立前人的理論;或采取上演的設計科研能力評價,利用某一現有理論來系統性解釋某一邊界范圍內的自然或社會現象。對教授生而言,無論是詮釋設計還是歸納設計,它們都須要遵守非常嚴苛的學術編寫方法——提出研究問題,進行文獻回顧,并基于此要么提出理論和假定,要么在小結現象后再提出新的概念和理論。另外,在論文編寫過程中,為了保證研究問題、文獻回顧和理論兩者間的互配,也經常還要上下文反復更改。基于這一復雜的過程,學術研究似乎是一個高度規范化的“閉環”生產——高度規范的研究問題,高度規范的概念和理論,和高度規范的研究方式。
掃盲論文就不一樣了。雖然也美其亦稱“論文”,但無論是語言規范、寫作色調還是思維邏輯,它和標準的學術論文都大相徑庭。假如說學術論文的面向讀者是同行評審人,這么掃盲論文的面向讀者則是各行各業的普羅大眾——正因這般,掃盲論文的閱讀量越高,被轉發次數越多,證明這篇掃盲論文越成功。因此一篇好的掃盲論文,反倒要追求語言的淺顯化、內容的趣味化和邏輯的簡略化。假如一篇學術論文里有太多學術化的概念,那人們會說這篇學術論文的作者受過嚴苛的學術訓練;假如一篇掃盲論文也參雜著佶屈聱牙的單詞,那人們只會說這篇掃盲論文的作者文采差,抓不住讀者心理,只懂掉書袋。
把學術研究和掃盲論文的特性弄清楚了,上述問題的答案也就一目了然:倘若學術研究和掃盲論文對作者的思維邏輯、行文規范、語言色調和寫作方法的要求是迥然不同的,這么一個碩士生能不能寫出好的掃盲文章,雖然跟他的科研能力沒有太大關系。
顯然,一個碩士生倘若能寫出好的掃盲文章,這只是加分項。把科研和掃盲完美兼具的地理學家李淼,在2019年接受《文匯報》采訪時,也提出”科普還要科學你們擔當‘明星’”。但對大部份教授生而言,把學術科研這一本員工作做好,這才是最首要、最打緊的事。掃盲文章“1萬+”,或許難以為碩士生的科研能力提供強證明;但扎實的學術論文成果,絕對可以證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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